《月川集》明·刘传著见光绪《直隶和州志》
《古今乐订正》明·蒋清见光绪《直求和州志》
《颜巷录》一卷清·李衷灿见《四库全书总目·杂家存目》
《石壁山房初稿》六卷清·王善乾隆十四年刊本见《贩书偶存
续编著录》
《略园遗稿》清·许锵许畅合著见《历阳典录》
《榆青阁诗文集》清·张有右见《安徽通志稿艺文考别集》
《海外集》清·唐之桢见《历阳典录》
《查山诗集》清·吴嘉荣见《历阳典录》
《月满楼集》清·吴炯见《历阳典录》
《务滋堂诗集》清·张浚见《历阳典录》
《四书经传图说》十四卷清·张廉嘉庆十九年刊本见《贩书偶存
续编著录》
《诗经离句衬解》八卷清·朱榛道光二十四年刊本见《安徽文
献书目著录》
《释奠蠡言》八卷清·朱榛见《历阳典录》
《雪庐骈体文集》清·张凤翎见《安徽通志稿艺文考别集》
《柳橐笺诗集》清·张凤翎见《安徽通志稿艺文考别集》
《慈竹荫春馆吟稿》清·张凤翎见《安徽通志稿艺文考别集》
《补萝书屋骈体文》清·张开来见《安徽通志稿艺文考别集》
《瓶花余艳诗集》清·张梦笏见《安徽通志稿艺文考总集》
《观心斋诗集》清·朱家庚见《安徽艺文考别集》
《四书释注》清·朱良玉见《安徽艺文考·四书》
《四书大全蕴萃》清·朱良玉见《安徽艺文考·四书》
《惜阴书屋诗集》清·朱家槐见《安徽艺文考总集》
《少白诗存》清·胡长庚见《龙亢间气集》著录
《红芙蓉馆诗集》清·朱国士见《安徽艺文考总集》
《写秋轩诗草》清·朱兰见《闺秀艺文略著》
《种菊山房诗草》四卷清·唐缙良见《安徽艺文考别集》
《洗心轩拙作求是集》清·唐凤池见《安徽艺文考总集》
《洗心偶存》三卷清·张燮承咸丰八年刊本见《安徽文献书
目著录》
《小沧浪诗话》四卷清·张燮承咸丰九年刊本见《安徽艺文考
·诗文评》
《翻切简可篇》二卷清·张燮承咸丰年间刊本见《安徽艺文考
·小学》
《渔子诗集》清·晏宗望见《安徽艺文考总集》
《青霓阁集》清·王涛见光绪《直隶和州志》
《饯月楼诗集》清·蒋贻美见光绪《直隶和州志》
《天香阁杂著偶存》一卷清·庆之金藏县档案馆
《芸香阁诗抄》一卷清·庆佩芸同治六年刊本见《安徽艺文考别集》
《茗香书屋诗草》二卷清·庆锡纶光绪十三年刊本见《安徽艺文考
别集》
《编芦书屋诗集》清·唐学典见《安徽艺文考别集》
《扣剑吟诗集》清·唐钟龙见《安徽艺文考别集》
《可约录》三卷清·张敦让同治年间重刊本见《安徽艺文
考·儒家》
《味雪楼诗集》一卷清·庆凤亭宣统三年刊本见《安徽艺文考别集》
《桐华阁诗草》三卷清·庆凤晕民国元年刊本见《安徽艺文考别集》
《剪红阁诗草》二卷清·张馨民国二年刊本见《安徽艺文考别集》
《眄斋诗存》清·庆承颜藏安庆市图书馆
《务实轩治己日览集》八卷民国·庆泽恺民国石印本见《安徽艺文考·儒家》
《山西名贤辑要》八卷民国·胡春霖民国27年(1938)刊本见《安徽文献
书目著录》
《观复堂文集》民国·张学宽民国年间刊本藏县档案馆
《四书札记》民国·张学宽民国年间刊本藏县档案馆
《邓析子注疏》民国·王仪臣民国年间商务印书馆出版
《慎子注解》民国·王斯睿民国年间商务印书馆出版
《珍庐诗词稿》民国·佘贤勋民国年间刊本
《寻访叶挺将军的足迹》陈基余安徽人民出版社
《孙中山哲学思想》萧万源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变革与发展——经济学沉思》金汶红旗出版社
《现代英汉医学词汇》谷先阳人民卫生出版社
《文学概论》许锡文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
《中国新诗鉴赏大辞典》陈振国江苏文艺出版社
《中国东北土壤》张学询中国科学出版社
《实验病理学》张仁元北京人民出版社
三、奇闻轶事
奇闻
活捉“偷生鬼”
民国20年(1931)初,运漕西街,住有一户汪姓人家,家主人称汪三爷。汪三爷有四子,汪家经营鲜货,是运漕镇较有影响的殷实家庭。
汪家大儿子汪宗传娶妻,连生数子,皆因产后不几天,就被“偷生鬼”“偷”去,不得成活,汪家甚是忧愤,四邻也议论纷纷。
有年初春,汪家大媳妇又产一子,名汪继周,阖家欢喜,为防“偷生鬼”,汪家请了戏班、杂耍班来镇演出,并邀请亲朋故旧欢聚一堂,以增添喜庆气氛。婴儿旁,昼夜有人严加看护,并在婴儿摇篮上罩上网。最初几天,婴儿平安无事,至第七天夜里,家人因连续忙碌劳累,多数思想麻痹,看护稍有放松,第二天凌晨四点钟左右,月色朦胧,晨曦微露,一只比猫大的动物,从第一进房已腐朽的槽门底下小洞钻进家里,直奔婴儿所在的第三进房里,跳上婴儿睡的摇篮,被守在婴儿旁的汪宗传发觉,汪伸手想捉“偷生鬼”。谁知这家伙灵敏异常,纵身一跳,顺来路急逃而去。
练过武功的汪宗传破门紧迫,家人呼应而出,街邻也被惊醒,参加围捕,被迫动物一时找不到可遁之处,直奔西街近二里路的唐家湾村。刚进村,慌不择路,窜上一户刚捞上来的秧泥中,陷入难以自拔境地,被汪宗传活捉后打死。
此动物比猫大,爪上有蹼、毛灰黄色,间有小黑色斑点。后经有心人辨认,此物即是狸。狸嗅觉灵敏,昼伏夜出,活动于山野、河湖、村镇等处,喜食初生动物内脏。
婴儿出生后,狸能凭嗅觉,在夜深人静时,潜入婴儿睡处,两只前爪捂住婴儿鼻孔,用口按在婴儿的口上,吮吸婴儿口中的乳味,直至婴儿窒息死亡。死婴被弃后,它又能顺气味找到尸体,挖吃内脏。
汪家活捉狸的故事,四邻八街广为流传,此后运漕镇居民再也不相信“偷生鬼”的存在。
轶事
诗人箍桶匠
清朝,含城有个箍桶匠(名字不详),颇有才气,吟诗作对,出口成章,人称他为篾秀才、篾诗人。知县闻其名,召他到县署面试,寒暄几句之后,知县指着烧开水用的水壶,叫他以此为题作诗,他略加思索,吟出:
闲来冷处无人间,一得温和气便高;
器小不堪成大用,两三杯水作波涛。
诗中以“器小不堪成大用”的水壶来讽喻知县,弄得知县很尴尬。
过了一段时间,知县又请他去做诗,这回知县对他比较尊敬,请来几个绅士作陪,饮茶之间,知县指着花园里的牡丹、梅花、请他做诗,他沉思片刻,吟道:
牡丹花畔一枝梅,富贵穷酸在一堆;
漫说牡丹真富贵,从来梅占百花魁。
诗中将知县比作牡丹,自己比作梅花,穷箍桶匠仍然占了上风,知县不得不佩服他。
一年春天,含城一班青年学子在千棵松(今七里村)做蝴蝶会(谐音壶碟),饮酒赋诗,夕阳西斜,箍桶匠做活回来,众学子邀他入席,请他做诗,他也不推辞,即以千棵松为题,吟道:
五百东来五百西,遮天盖日与云齐。
休嫌老鹤归来晚,吩咐群鸦莫乱啼。 众学子虽被戏喻为“群鸦”,但仍然欢喜他,相与畅饮,尽兴而归。
庆承颜讽知县联
清末有一任知县名万祖恕,贪污受贿,蹂躏人民,老百姓非常痛恨他,时含城廪贡生庆承颜,写了一副对联,贴在城隍庙大门上,联为:
祖德一生全丧尽;
恕心半点不留存。 横批:万恶滔天。
对联和横批嵌上知县大名,以此鞭挞知县,为老百姓出了怨气。
“神童”智换对联词
清代,含城进贤坊有一学童才思敏捷,人称“神童”。一天,两秀才在街坊饮酒,学童拿瓶去作坊买油,秀才将学童喊进去,指着面前的下酒菜——豆子,出上联:“两碟豆”,学童应声答道“一瓯油”。秀才改口说,“我讲的是‘两蝶花前斗’”。少年也随机应变说,“我讲的是‘一鸥水上游’”。
教场岗苗圃联
西门外教场岗,以前是考武练武场所,停科举以后,县派某绅在这里开辟苗圃,培育树苗。圃成,在圃门前建一木牌坊,两旁题上楹联:
天不爱道,地不爱宝;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
可是该绅利用办苗圃,中饱私囊,苗圃管理又不成样子,有人用笔在上下联各续一句,成为:
天不爱道,地不爱宝,人不爱脸;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一年树死。
这样一续,对该绅讥刺,可谓一针见血。
挽某劣绅联
民国初年,县内某劣绅急病而死。平时该绅横行乡里,欺压百姓,死后有人以挽联形式进行无情揭露,联为:
想当年恶焰熏熏,说到做到,只顾闭眼弄钱,官绅通气;
看今日阴风惨惨,倏死就死,皆道因果有报,神鬼无私。
四、旧志序言选
明嘉靖《含山邑乘·序》
蜀龙崖牟君自巴陵移知含山县事,入境问邑之故,无征焉。则喟然叹曰:“含山虽称僻小,然集合四境,盖无虑百数十里,古称邦国,又介江淮之间。魏所置东关,实在东壖,与濡须对垒,其址尚存。孙、曹而降,国于江左者,率宿兵卫,号重地。乃无志焉,其曷以鉴往而诏来乎!”蚤夜孳孳以为己事责,然卒不得。居久之,以属博士奉化项君秀、上虞罗君瑞明、商城吴君秦,而简诸文学弟子以佐,阅半岁而讫。其编首图考;次建置沿革;次疆域山川;次公署、城池,若形胜、风俗、学校、祀典;次户口、土产、祥异;又次则职官、科甲、人物;仙灵终焉。其诸细纤,则各以其类附。博哉赡矣!牟君请事大吏,浮淮泗,道滁阳,过衡宇,俾叙端简。顾松岂其人。然松比年东游白石洞天,径东关问俗父老,知牟君佳令,不欲重违其意,为叙而归焉。胡子曰:“夫自司马子长《史记》之作,类聚古今数千年事,班孟坚赞而述之为书,后有作者其弗可及也已。”然余窃感今之郡若县之志,盖古诸侯列国之史也。古列国史,若所云“晋之《乘》,楚之《梼杌》,鲁之《春秋》。”《周礼》小史、外史之所掌,与左史倚相所读《九丘》之书,盖其遗也。无征弗论,论其著者,《春秋》一书所载十有二公二百四十二年之间,仅仅数千言尔。乃今天下后世之人之读之者,比其事而论世,繇其见以窥隐,则知周之盛,王之礼乐政刑不行于天下。而当时公卿、大夫、方伯、连帅之职堕,浸淫渐渍,崩坏陵迟;至使诸侯僭,大夫窃,陪臣执国命。而一代之典章轨物,纲纪法度,人文艺极,所为盛衰损益,终始之变,居然并睹,兹其所为尽性之书,经世之业,而乱臣贼子之所为惧者欤!余不揆谫劣,往尝执纂修之役于我乘,窃亦妄意编年,因事崇广;然识浅能薄,闻见孤陋,加以尚书期迫,漏阙为甚,盖甚恨!窃意今之君子有志慕效斯业者,其必少放麟经,微示龟镜,因文见意,即事为坊,括万目于大纲,举一隅而三反,务使祖训孙谟,物则仪式,稍稍著见。而凡国体之尊卑,人材之消长,君子小人之用舍进退,风俗之媺恶隆汙与徭赋之重轻,刑赏之平否,国用之赢诎,灾祥之数疏,夷狄盗贼之强弱兴灭,宛然得之编简之裔,斯岂非学士大夫命世之贤之责与?或曰:古者国有史官,掌记时事,且相赴报,故得毕书于策,而今奚而从也?抑不思今之官寺藏室之所贮,与其提控架阁之所典,非史之遗欤!乃报之传,达之海内,则既赴告之;而况钦颁制可之成书,荐绅先生稗官野史之谭纂,与街称巷述,虞初、《齐谐》之所纪录,可以参稽互证者乎!神而化,勿袭其迹,微而约,弗穷其本,大都令可寻绎,庶后君子有考焉。余既以诵言告人,然未之能行也,会牟君见属,遂发之其编之首。牟君积学绩文,于巴为名士,能世其先业,不知见此谓余言然否?故愿窃闻也。乃若典史王子印程梓续食得附载云。嘉靖乙卯夏日,前山西布政使司右参政、滁阳胡松撰。
清顺治《含山县志·序》
余不佞闻吴江之秀甲者素矣,心窃向往焉。既而释褐筮令得含,于时采诸乡先生之旅都会者,因悉封域中胜概,且以得士人秀吉暨措置无烦难状,余用是喜沾沾矣。盖以省诸盘错苦,而峰奇泽媚向之劳吾寤寐者,庶其旦暮遇之。迨乎捧檄就事,见夫荐绅先生谦而光也,士柔而克也,百姓悫而驯也,即下上其赋,今所首恃以程殿最者,以莫不输将之恐后也。则前之所传闻于乡先生,盖于兹信之。独是疲陬繁应,日不暇给,且梗逐奔命。役役风尘中,复津梁为疲也,以故山水夙缘,至燧变星回者三而未偶也。顾欲求一胪列峙流足备食息卧游者,而旧志梓简又苦为燹火灰飞。呜呼!振衣濯足,旷怀可待。顾以凌云纪石之奇,蕴玉含珠之秀,不令千人见万人亦见,山川笑人,当不在追随杖履间矣。余是以揽胜之意较短,而纪胜之意则长也。不宁惟是,有司职隶,风土人文属焉。揽已披之华,起方新之秀,非其事乎?余虽搜得旧志存本,盖为牟公时所注,实终于嘉靖之乙卯岁。屈指今兹,已百有余年。其间沧海桑田,白衣苍狗,不知其凡几矣。及此而传舍委之,使后之作者目穷于见,耳穷于闻,风声聊得其似,物色或失其真,长吏职司之谓何,余滋惧矣。因谋之广文、许凌二先生,先生慨然为任,遂博选诸茂才中,视其闻见所长,区义类属之。几越岁,而草始具,又总以授之居巢陆生,数阅月,乃次定焉。盖其慎也。闻之格物之学,明德者之先务也;前事之纪,后事者之师资也。志为总要者四:以云、龙、风、虎分统之。计其列而为卷者二十,盖巨细以备焉。若夫则天时,因地利,和民俗,调物宜,一检册而得其理。斯长民者观览所有事也。今人与居,古人与稽,箕裘弓冶,无失其旧,斯都人士观览所有事也。信斯志也,一方之文宪庶其有征乎!志成,其有劳余者、嘉余者,俱不受也。余蚊负于兹者三载,自分驽下,无足表见,其借是以衍百岁萤光,不至随泡沤同泯泯也,余幸矣,余幸矣!行且归矣,梓里白社或过我而询吴下胜概,余且出是编以示,俾得卜大海于勺水之间,是亦与诸君子共之之意也,抑其次也。时顺治辛卯孟夏月,赐进士出身文林郎、知江南和州含山县事、平昌朱长泰撰。
清康熙《含山县志·序》
志与史其名异,其义一也。国家大经大法,有关治体者,必载诸史策以垂永久;而方域棋布、山川谣俗,史所不及列者,守宰咸得集成一书,以为輶轩问政之助,此郡邑志所由始乎?顾史兼褒贬,词贵直而无私;志主扬扢,事取核而有据。乃史自南、董而降,或谀或诬,率多失实,固不如志之近见诸郡邑者,犹为信而有征也。今皇上文德武功,统一区宇,环海内外,皆归版图,爰诏天下纂修通志,进呈睿览,盖与《禹贡》作而九功惟叙,《职方》著而兆民阜成,先后同揆焉,诚重视之也。邑侯赵公剖符含土,仁爱拊绥,善绩未能殚悉,以参稽训典,振兴风化为己任。念含邑旧志蒐录未备,且自朱公成书,迄今三十余载,其间因革损益,政令多所变通,倘不亟行厘订,年愈久而愈湮,不得不似郭公夏五之阙疑矣。用是礼聘邑中名宿卓可矜式者,分局类纂,写之琬琰,而诸君子研索穷膏晷之勤,网罗极文献之美,仰资国是,俯协舆情,削墨从绳,期于至当,三阅月,而志告竣。属叙于余,余逊谢者再四。第朱公前志,曾附赘数言,兹再逢修举,曷敢不操觚记述也。朱公当定鼎伊始,劫火秦灰,旧闻放失,即欲探藏书于柱下,谘轶事于老成,而沧桑既易,甲乙滋淆。若夫运际升平,悠游讨论,得以肆力编摩,润色鸿业,於戏,何其盛也!矧此三十余年来,召杜循良相继,含之士敦懿行。农服先畴,风气日新,人文蔚起,横经庠序者,家擅绣虎之称;拜职彤廷者,各抱济川之具。以至壸范幽光,节烈辉映,伦常攸赖,裒辑弥多,是前人为其约略,而今为其精详也。余披读新志而三复之,秩乎纲整而条贯也,确乎理正而辞严也,郁郁乎藻采之葩以厚也。可以别淑慝,昭劝惩,可以彰往事,垂来祀。诸君子抒竭三长,共成良乘,足副邑侯慎重求贤之至意。而蕞尔之陬,载籍粲然明备,俾观风者知所采,考实者得所据,则邑侯之有造于含,厥功岂不伟且远哉!昔考亭氏守南康,甫下车,首询图志,学士谓其识大体。故知志者,史之源也。善为政者,运治枢而调化瑟,莫不于斯折衷取裁焉。含志有朱公兴起于开代,复得赵公增修于郅隆,两公又籍同山左,并擢巍科,急所先务,撰定不朽之弘文,洵称含土奇缘也。余依托乐郊,两觏同其盛,簪笔颺休,获列姓名简末,不亦厚幸也欤!时康熙甲子仲夏之吉,中宪大夫、湖广德安府知府、前吏刑两部郎中、兵部职方司员外、督捕主事、奉命癸卯科陕?><西主考许畅谨撰。
清乾隆《含山县志·序》
乾隆甲子冬,余恭膺简命,承乏含邑,眺山川,察土田,视学官,观人民,略得其概。爰按邑乘考之,展读一过,前事了然。顾邑乘修于博姑赵公,在康熙甲子岁,阅六十年矣。我国家深仁钜典,与时俱新,六十年来,增祠祀,加蠲赈,广仓储,以及丁归于粮,学广厥额诸大政,既应敬谨备书;而邑中官师之绩,人物之光,闾巷之懿美,久而不录,亦惧渐湮。第余以涖任方新,拮据于民食民瘼,未遑遽修也。丙寅春,乃集耆硕而议焉,佥谓亟宜重修,而邑望大宾唐君焯,

余重修意较更挚。余惟修宜亟也,而修实难:学不赡不足以考源流,识不精不足以决去取,辞不当不足以约繁而存雅;至于表德扬徽,或失之漏,或失之苛,或失之浮且谀;又或意见不齐,分离乖隔,无以协规模而如出一手;矧其下者,索米受金,贻讥秽史。甚矣志之难修,而总持分纂者任綦重也!用是审慎再三,询访唐君,咨以秉笔。君辞以年臻耄耋,精神难继也。乃与息心遴选,延请邑之绅士六人。征文考献,矢公矢慎,和衷共济。敬仿乾隆元年新通志成例,定为八志。纲举目张,各以类从秉笔具草,余忝时为商确。越二载,而稿粗成。余惧其烦简不无过当,去取未尽咸宜,因请唐君笔削是任。君香火誓神,键户考核,历数月而汇订成帙以示余。一切功令、典礼,若隶于舆地、学校,纪于食货、武备者,增加、改订,昭如日星;其官于斯土,兴于斯土者,品望悉著,可法可师;其以孝义、节贞特见者,准诸国典,不滥不遗,如衡之无私重轻,如绳之无私曲直;而艺文之关治化者亦备焉。盖六十余年之纪载,可以绍先,可以启后矣。虽不敢谓毫无余憾,庶几他年登之通志,上诸史馆,信而有征,足供采摭云尔,是为序。
乾隆戊辰仲冬之吉,赐进士出身、文林郎、江南和州含山县知县、丁卯科文闱同考官灵武梁栋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