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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灿 福建德化雷峰人。约生活于清乾隆、嘉庆、道光间。祖辈世居雷峰村林厝东洋,他徙居石城漈仔头;一生务农,兼设馆苏授武术。曾赤手空拳打死老虎,堪称“近代武松”,为清代德化一代拳师。
林灿从小爱好武术。长大后又从师永春鳌峰名师郑礼,得其真传。据传在永春拜师学艺时,他同诸师兄弟等在郑礼的亲传口授下,早晚认真练功;功余,自己又背后细思琢磨,勤加练习。因此,他的拳术-在同学中高出一筹。同时他又遵从师父之嘱,白天将一只母牛和一只牛犊赶至山坡放牧时,练习用双臂捧抱起小牛从高处抱向低处,然后又从低处抱回高处。每天数趟,寒暑不辍。于是,林灿的臂力随小牛长大日增,由数十斤、百来斤而练出二三百斤猛劲;加上武术功底,臂力惊人。乡闾邻里都称誉其“林灿手”,与“王然脚”齐名,名驰遐迩。
林灿尊师重道,与郑礼的师徒感情极深。他从永春鳌峰学艺归来后,一日突然接到郑礼家来人报称“某月某日郑礼突病身故!”林灿得此凶讯,哀痛不已,迅即备办厚礼奔丧,祈得一瞻师父遗容,报以师徒情谊。而其他诸师兄弟得到“师父暴亡”噩耗后,竟无任何反应与讯息。
其实郑礼并没有死。这是他要检验众门徒对自己真实情感的一招。于是郑礼深感林灿尊师的一片真诚,遂留下林灿,将原来未传授的自己所独到的最关键的-全部教给他。因此,林灿尽学其秘传所长,成为郑礼的重要传人,德化的一代名拳师。
林灿学成归来,不久适逢农历七月中元节,雷峰林厝厚阳堂祠宇祭祀祖先。林灿“房衰丁微”,家境又穷,往年常受族中刁恶者的-,这次又是故伎重演。林灿强忍心中怒愤,默不作声,伸出一手,用食中两指夹住厅堂中摆置供品的一张“八仙桌”的桌面板,轻轻平举胳臂,连同桌上的果蔬供品,似毫不费力地轻步移至下堂,然后又从下堂轻步回放原处,面不改色。在场的人看后个个惊叹不已,刁恶者从此没人再敢-他。
林灿武术学成后,仍以农为业,农闲则在家或外出设馆授徒。有一年的春耕季节,他到村外耙田,傍晚回家的半路上,一只老虎正蹲躲在路旁草丛中等他的老牛。老牛顿足不前,同时又袭来一股异膻臭味。林灿心中有底,急忙放下肩上的锄头铁耙,扬起手中竹鞭,随着一声吆喝猛抽牛股肱。牛挨猛鞭急向前奔,而老虎也受惊扑地一跃横冲路边山下。林灿眼疾手快,运功举臂劈去,手起拳落,截断虎脊骨和肋骨,老虎疼痛难当,动地狂吼,远遁奔命。林灿暗自忖量:“该死的‘畜生’,挨我这一拳,不死也该只剩半条命!”
林灿回到家,与老伴讲起方才半路空拳打老虎的事,他老婆半信半疑:“你别吹牛!真有那么大本事?”可第二天,邻村长基竞传来了“有人拾得死老虎”的消息。林灿自信:这老虎一定是昨晚被自己的“铁拳”打死的。但他必须检验一下自己的功力,夫妻俩遂齐到厅堂,并由他老伴搬起厅边厚3寸许宽8寸的“镇厅”长板凳,用力往天井抛向下堂,林灿事先运功等候于天井中,举起铁臂,随着一声吆喝用力一“斫”,砍成两截,他果断地说:“是!长基拾到的那只死虎,肯定是我昨天傍晚叫它毙命的。”
漈仔头离长基仅一里许。林灿一口气跑到长基村,要去认虎“分”虎。而正在宰虎的人七嘴八舌,谁也不信、不肯认账。林灿反复申述其来龙去脉,并说明该虎的毛色,腰脊、肋骨被“斩”断等证据。但谁也不认账。林灿没奈何,遂一脚踩住虎颈,双手捏紧虎头,狠劲猛地一扭,将虎头扭成360度,扯断虎颈,紧紧抱起虎头,大踏步劲奔雷峰东洋老家。在场宰虎众人,知道林灿的武功没人敢追。
林灿抱着虎头奔抵老家后,给族亲细述打虎经过,听者无不惊服赞叹。于是“铁臂林灿手,空拳毙老虎”的惊人事迹,迅速传遍远近四方,家喻户晓,老少皆知。据现健在的86岁老人、林灿族亲、东阳堂旧居主人之一的林仕绵称,该虎头颅骨一直保存至1950年代初,尚珍藏于雷峰村林厝东洋东阳堂右厢房“隐室”作纪念。后来,东阳堂主人先后迁徙新居,该虎头骨才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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