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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书画

第一节 法书拓片


一、宋拓《魏范式碑》
宋拓《魏范式碑》,又名《魏庐江太守范君碑》。系剪贴成册,共56页,每页长28.5厘米、宽18.5厘米。
该拓片首末行“夏”字不缺,第二行“会”字不缺,右上无损,第三行“宝”字不缺。《魏范式碑》刻于魏明帝青龙三年乙卯(235年),隶书。碑阳存12行,首行中残存6个字,第二、三行16个字,第四至八行各15个字,第九行14个字,第十行13个字,第十一行11个字,第十二行5个字;碑阴存4列,上2列10行、3列11行,下列6行。碑有额,篆书,阴文10个字。清乾隆四十三年丁酉(1777年)第二次出土。胶州崔氏先得额于济宁州学西龙门坊水口,五十四年已酉(1789年)济宁李氏又得碑残石于学宫棂星门西。此碑宋代拓本仅黄小松(即黄易,清代著名画家,经常搜访残碑断碣于荒烟草莽间)旧藏,较重出土后拓本约多二百余字,现藏北京故宫博物院。传世者乃由黄小松一本模入《小蓬莱金石文字》中。
省博物馆收藏的《魏范式碑》纸墨俱旧,较之《黄小松本》毫发无异,残损亦同,与《校碑图》完全并合。然《黄小松本》以有元人印推为宋拓,且题识甚繁,而此本如璞玉未雕,竟无一字之喧哗,仅有许承尧(清代翰林学士)题识两篇,记述此本得之于沪上,经黄宾虹等名家鉴定,皆惊为“海内孤本”,当时因不知故宫有藏。今此本校出,可知海内尚存宋拓《魏范式碑》两本:即北京故宫藏《黄小松本》和安徽省博物馆藏《许承尧本》。
宋拓《魏范式碑》系许承尧旧藏,现为安徽省博物馆收藏,仍保持原状,未重装。
二、宋拓王羲之小楷《乐毅论》
《王羲之小楷乐毅论》,又名《宋拓乐毅论》,纸本,剪贴成册。帖9页,每页长24.5厘米,宽12厘米。该文第三行“必迂回”3个字无少缺,第二十七行有斜纹穿过损字3行,帖后有“异僧权”3字,后尾“永和四年十二月二十四”一行有“月”无“书”字,文内“世民”两字不缺笔。
《乐毅论》系东晋大书法家王羲之于永和四年(348年)亲书于石。原石曾与唐太宗同葬昭陵,后温韬发陵得之,时石已裂。宋代高绅所得,并束之以铁,后下落不明。传世皆刻本,拓本有5种:“海字尚存本”、“停云馆本”、“玉烟堂本”、“梁模本”、“唐模本”。安徽省博物馆藏《乐毅论》拓本为《停云馆本》第一祖刻本,即由梁时真本模出之北宋精秘阁本。其书法秀劲,字字如珠,朴人眉宇,庄严华妙,不失为楷书极则。古今临池书家均奉之为金科玉律,千古尤物。
《王羲之小楷乐毅论》宋拓本,现藏安徽省博物馆。
三、宋拓王羲之小楷《黄庭经》
宋拓王羲之小楷《黄庭经》,纸本,拓,剪贴成册,帖9页,每页长25.3厘米,宽11.5厘米。为唐代临本,字体瘦劲,潇洒轻脱,砂上纸,椎拓精良,较之宋明以后的翻刻版本珍贵数倍。
该文句首为:“上有黄庭下关下,前有幽阙后命门。嘘吸庐外入丹田,审能行之可长存”;第十四行作“弃捐谣俗专子精”;第十六行“闲暇无事修太平”;第三十九行“肝之为气调且长”之“肝”字“干”部作“于”状;第五十四行“二神相得下玉英”之“玉”字误作“王”;文内两“渊”字有缺笔,乃避唐高祖李渊之讳,故为唐临本。
《黄庭经》历代传为东晋书法家王羲之所书。字60行,有1200余字。末题“永和十二年(356年)五月廿四日山阴县写”。真迹久佚。因石小易刻,宋明以来,间有临本入石,以致传世刻本头绪纷繁,难以考证,仅宋刻即20余本。大体分为《八句本》和《七句本》两类,以“渊”字缺笔与否断代。《八句本》以肥本为优,且在词句上与《七句本》稍有差异:句首作“上有黄庭,下有关元,前有幽阙,后有命门。嘘吸庐外,出入丹田。审能行之可长存”;第十四行“弃捐谣欲专守精”;第十六行“闲暇无事心太平”;第三十九行“肝之为气调且长”之“肝”字“干”部不作“于”状。
安徽省博物馆藏宋拓唐临本王羲之《黄庭经》为《七句本》。
四、宋拓《隋智永千字文》
宋拓《隋智永千字文》,楷书,纸本。帖54页,每页长23.5厘米,宽11.5厘米。跋1页,序1幅。
文中“曰严与敬”之“敬”字、“女慕贞洁”之“贞”字皆未缺;“漆书壁经”之“壁”字“辛”部下无泐痕;帖末“侄方纲摹、李永寿、寿明刻”等字清晰可见;石有断痕,裂已损及“果珍李奈”,“菜重芥薑”、“诗赞羔羊”、“夫唱妇随”等字处,笔画清晰;“敬、贞”两字末笔为原书,是为原本宋拓《西安本》。
《隋智永千字文》系薛嗣昌于北宋大观三年(1109年)刻于陕西西安。流传至少有5种版本:①宋拓本,“敬、贞、壁”字无缺泐;帖末“侄方纲摹、李永寿、寿明刻”字迹清晰。②帖末人名模糊者为明中期拓本。③石在宋已断裂,初断本“果珍李奈”、“菜重芥薑”等字处有裂道穿过,而字划未损。④明拓本“果珍李奈”、“菜重芥薑”、“诗赞羔羊”、“夫唱妇随”等字处皆有裂道并损及字划。“敬、贞”两字末笔已添,但极细瘦。⑤清初拓本“敬、贞”两字添笔粗重。安徽省博物馆所藏为第一版本即《西安本》,为原刻原拓。
释智永,号法极,王羲之七世孙,陈隋间人,出家永欣寺。智永手迹传世极少,然曾写楷书《千字文》八百本散诸江东,今所传者,唯大观年间所刻《西安本》为最可信。
宋拓《隋智永千字文》,现藏安徽省博物馆。
五、北宋拓集字《圣教序》
北宋拓集字《圣教序》册,纸本,墨拓,剪贴成册。共28开,每开纵23.8厘米,横12.5厘米,每页4行,满行9字。
帖蕊首页钤印4方,分别是“赵怀信孙氏”、“臣”、“鲍步云印”、“覃溪审定”;帖中多处钤“奇木”朱篆文圆印;帖蕊末页钤印21方,分别是“陈恒青鉴赏印”、“赵卢”、“覃侯”、“臣纶私印”、“郑学之真赏”、“征仲”、“介屏过眼”、“晋府书印”、“墨林秘阮”、“朱文堂”、“文印征明”、“怀玉私印”、“赵氏味辛”、“冠西眼福”、“二瞻”、“奇”、“观”、“董印其昌”、“伊印秉绶”、“墨卿”、“曾在味辛斋中”等鉴赏印。帖后附自明以来历代名人、鉴赏家题跋共3开,其中有潘宁小楷跋、翁方纲行书跋、汪中、藩祖荫、万青藜、岳树铭草书跋以及毛昶熙楷书跋等,对《圣教序》的书法特点及所拓年代阐述了各自的见解。
该帖石存西安碑林,镌刻于唐咸亨3年(672年),时玄奘僧衔太宗命,翻译多种佛经。太宗亲自撰序、皇太子作记,此序及记与太宗答敕、皇太子笺答、玄奘所译心经五者同刻于石,即此碑。校核文内“崇”字“山”下有一小横;“道”字、“孤”字、“间”字,俱因石筋让刀;两“潜”字末笔伸出;三“教”两“群”字均显破笔;“深”字有重点,“纷纠”、“何”、“显”等字有石花泐痕,乃为唐刻原石之明证。此石在南宋时中断,然未断之时,石上“多”字、“密”字均未损;“慈”字仅损少许;“缘”字尚未与下石泐相连;“文林郎”之“林”字无裂纹;“尚书高阳县”字俱在,且“书”字亦未见裂痕;同时帖内3“奥”皆在,笔锋使转处,即细丝亦清晰可见,诸多特征是为北宋精拓之明证。全帖字迹瘦硬、高雅整练,黝黑沉静,精气内含,纸墨俱佳,拓工讲究,又是旧装,堪称鸿宝。
《圣教序》册,原由肥西周老圩所藏。20世纪60年代安徽省博物馆从合肥北门裱画店收购入藏,为馆藏碑帖一级文物珍品。
六、北宋拓《多宝塔感应碑》
北宋拓《多宝塔感应碑》,纸本,墨拓。拓本为剪贴后粘裱成册。旧裱蝴蝶装帧,裱背熨贴轻柔。全册共33.5开,每开横11.5厘米、纵23.5厘米。每页字4行,满行8个字。首幅下钤“奇赏堂主”朱文圆印,末幅钤“梁氏闻山鉴赏印”朱文长方印。
该拓本石存西安碑林。唐天宝十一年(752年)刻石。岑勋撰文,颜真卿法书。在颜氏所书诸碑中,以此碑作年最早。书体平稳略瘦,全碑字口方棱,锋颖毕露,笔划间牵丝极为清晰,且“归我帝力其二”之“力”字尚未损缺,为北宋拓本之明证,今甚罕见。
颜真卿(708~784年),唐代书法家,琅琊临沂(今山东临沂)人。师古五世从孙。开元中举进士,擢制科,天宝末出为平原太守,历迁刑部尚书,太子太师,赠司徒、谥文忠。真卿立朝正色,刚而有礼,天下不以姓名称而独曰鲁公。博学工辞章,善正、草书,笔力遒婉,为百世之宗。楷书绝妙,草书得张旭传。其书大几咫尺,小亦方寸,碑刻遗迹存者最多。尝作《笔法十二意》,备尽师资之学。其书法对柳公权、怀素、杨凝式等均有影响。著有《颜鲁公集》。
1966年,安徽省博物馆从亳县张蓬仙处购得入藏,为馆藏碑帖一级文物珍品。
七、宋拓《大达法师玄秘塔碑》
《大达法师玄秘塔碑》为楷书,系唐代书法名家柳公权所书。纸本,帖54页,每页长27.5厘米、宽16厘米。
《大达法师玄秘塔碑》共28行,每行54字。碑文首行“上座”之“上”未损;“奉三教谈”之“三”字尚见二笔;三行上的“上柱国”之“国”字不损;四行“大达法师端甫灵骨”之“甫”字下脚完好,“灵”字下横可见右半,余且完好。是为北宋初拓稍晚本。
柳公权(778~865年),唐书法家。该碑于唐武宗李炎会昌元年(841年)十二月刻石。书法遒劲,饶有骨力。该石在陕西,碑刻拓片有北宋初拓本、南宋拓本、明拓本、康雍拓本、道光拓本、乾隆拓本等约六、七种本,均损泐多处,远不及北宋初拓本。
该拓片为歙县鲍姓人士捐献。安徽省博物馆藏《大达法师玄秘塔碑》拓本,为北宋初拓本,故很珍贵。
八、明拓《汉乙瑛碑》
明拓《汉乙瑛碑》,原名《旧拓孔庙置百石卒史碑》、《汉鲁相乙瑛请置孔庙百石卒史碑》等。纸本,剪贴装裱成册,帖61页。每页长24.5厘米,宽10.5厘米。
碑文“壁”字尚存四分之一;“都”字末笔未与石泐并连;“太、对、故、事”等字较完好;第二行“常人掌须”之“常”字下“巾”部损如小指,顶丝尚可辨末笔。是为明拓最旧本。
《汉乙瑛碑》刻于东汉永兴元年(153年)六月,隶书,记述汉代鲁相乙瑛请於孔庙置百石卒史执掌祭祀之事。共18行,每行40个字。碑石现存山东曲阜孔庙。此碑隶书字体端庄,方正沉厚,历为学隶书者所取法。流传于世拓本有四种:明拓本,“壁”字尚存部分;明代国初本,“壁”字尚存一线;清初本“壁”字可见二横,“置百”两字间石花未泐连,“百”字下石花未损及字划;重刻本,“乙瑛”之“瑛”皆作“玉”字。安徽省博物馆所藏为第一种拓本,颇为珍贵。
九、明拓《汉张迁碑》
明拓《张迁碑》,又名《荡阴令张迁碑》,纸本,剪贴装裱成册。帖29页,每页长26.5厘米、宽18.5厘米。
碑文第八行“东里润色”4个字完好无损;第九行“颉颃”之“颃”字右半未泐;余“君、如、润、焕”均完好。
《张迁碑》,东汉中平三年(186年)立,隶书,阳面15行,每行42个字;阴面3列,上2列19行、下列3行;有额,篆书,阴文12个字,石在山东东平。碑文宣扬张氏祖先及张迁为谷城长时政绩,文涉黄巾起义事。字体方正古雅,厚中见媚,雄健酣畅,用笔已开魏晋风气,堪称汉碑之上品。现知拓本有5种:1、明拓本,首行“东里润色”完好; 2、乾隆本,首行“讳”字之“韦”部下垂二笔尚可见,第八行“东里润色”之“东”字泐大半;3、近拓本,“讳”字已作“韦”,下垂二笔漫灭。“五、囚”字末笔与石花全连。“犁、索、勒”字损。4、海丰吴氏本,“东里润色”四字未损,唯“东”稍损、“润”字“门”处稍损。5、光绪十八年(1892年)石毁于火,常熟翁氏摹刻本,神气尽失。
安徽省博物馆藏明拓《张迁碑》,为著录所见最早拓本。原石今置泰安岱庙炳灵门内。明拓本在明正德年间即已稀罕,保存至今,无愧珍藏。
十、明拓《北魏张猛龙碑》
明拓本《北魏张猛龙碑》,又名《鲁郡太守张猛龙碑》、《张猛龙清颂碑》,纸本,剪贴成册。帖39页,每页长27厘米、宽15厘米。
碑文首行“不复具载”之“具”字中二、三小横间完好无泐;2行“周宣王时”之“时”字“曰”部完好无损且未与下石花相连、“寺”部可见三横;10行“冬温夏清”未泐,“冬”第二笔左端未损;17行“庶杨杰烈”之“庶”字首笔不连石花,“庶”字下四点具在;18行“冠盖魏晋”之“盖魏”二字之间石花小如粒且未连及上下字划;19行“清音遐发”之“清”部上三横唯首横与上石泐连;20行“实国之良”之“实”字捺笔可见,是为明拓最旧本。
《张猛龙碑》刻于北魏正光三年(522年)楷书26行、每行46个字,多别体字,无撰书人姓名,为张猛龙之颂德碑。书法潇洒古淡、欹正相结,笔划雄健挺拔,为北朝碑刻中雅正一路的代表。碑石现存山东曲阜孔庙,下截现已漫患模糊。现知拓本有6种:国初“冬温夏清”未泐本、明中拓本、明末拓本、清初拓本、乾嘉拓本和咸道拓本,其中以国初“冬温夏清”未泐本为最贵。然此时期拓本又有两种,区别在“冬温夏清”之“冬”字第二笔左端损泐与否,安徽省博物馆藏《北魏张猛龙碑》属第一种情况,为明拓最旧本,乃上上品。
十一、明拓唐虞世南书《孔子庙堂碑》
明拓《孔子庙堂碑》,又名《夫子庙堂碑》、《东庙堂碑》,纸本,系剪贴成册。帖66页,每页长22厘米,宽12.5厘米。
碑文首行“中舍人”之“人”字、“相王旦”之“旦”字皆完好;第三“希夷不测”、第六行“夫其道也”、第七行“道超三代”、第十六行“锡充优”之“锡”字“金”部完好、第十九行“历选列避”、第二十一行“百堵皆兴”等处皆完好并不与石花相连泐。
《孔子庙堂碑》有数种石刻本,以唐虞世南书最有名。此碑於唐高祖武德九年(629年)刻,内容是封孔丘23世后裔孔德论为褒圣侯及修茸孔庙等事。书法俊朗,秀美妍润,内刚外柔,为初唐碑刻中的佳作,亦为历代金石学家和书法家公认之虞书妙品。传谓成石后,捶拓日无虚(空)时,故原石已毁,原拓在宋已不多见。重刻本有宋代陕本《西庙堂碑》和元代城武本《东庙堂碑》。《东庙堂碑》拓本又分明拓本、清初本、乾隆本等。
安徽省博物馆藏为城武明拓本。虽非原刻原拓,但较后拓本多400余字,亦属难得。
十二、清拓《三希堂法帖》
《三希堂法帖》,全名《三希堂石渠宝籍法帖》。全套32册,内容完整,纸白墨亮,装帧精美。
《三希堂法帖》乾隆五十七年(1792年)第十八册中,赵孟頫《卫宜人墓志》后无加刻彭元瑞代书御题一跋、上下未加花边,是为乾隆五十七年所拓。
《三希堂法帖》洋洋巨制,摹刻精善,系清乾隆十二年丁卯(1747年)梁诗正等奉敕校刊。凡32卷,自魏钟繇迄至明人,俱以内府所藏历代名人真迹上石。摹、刻、拓三工匠均为天下良工,所用纸墨亦极精良。石存故宫博物院。初拓浓墨本谓之“乌金拓”、唯赐大臣及翰林之值南斋者,流传极少。该《法帖》有5种本:1、乾隆五十七年前,未在第十八册赵孟頫《卫宜人墓志》后加刻彭元瑞代书御题一跋;2、五十七年后加刻此跋,拓本不复旧观;3、道光十九年在原石上下端加刻N形花边(“N”为万的意思),且拓墨粗杂,多用连史纸擦拓,不如初拓光鉴可人;4、咸丰时拓,石已多有泐损;5、光绪末年以后,第十八册13石彭元瑞书御题一跋上角残裂一道。
安徽省博物馆藏《三希堂法帖》,是这五种拓本中最早最精的一种。虽非原石,但今石已残损,而此帖保存完好,内容不失原石初貌,亦属上品。
十三、清拓鲍漱芳《安素轩法帖》
清鲍漱芳《安素轩法帖》,原刻石总数为唐八册,宋二十二册,元二十四册,明八册计十二卷,是一部内容丰富的丛帖。1981年,鲍漱芳第四世孙鲍训初、鲍训经将一部分珍藏多年的《安素轩法帖》早期纸本拓片,捐献给安徽省博物馆。计有唐四册,宋四册,元八册,明四册,计182张半,共收集有唐至明代著名书法家作品50余件。其具体内容为:
钟绍京小楷《郁单越经》、《七宝转轮王经》,唐人小楷《妙法莲华经》,唐人临《兰亭序》,李北海楷书《诸葛孔明出师表》、《和上碑》,唐人小楷《心经》,苏东坡行书五言诗、行书书札,黄山谷行书五言诗、行书书札,米芾小楷《千字文》、行书《王涣之诗》、行书《朱乐圃墓志铭》、小楷《宋宗室崇国公墓志铭》,宋徽宗临《兰亭序》,宋高宗临《兰亭序》,岳飞行书《奏札》、草书《奏稿》,文天祥楷书《陈情表》、《行状》,吕微仲行书书札,陈简斋行书诗卷,赵子昂行书《洛神赋》、草书《陈情表》、小楷《四十二章经》、行书《芳草怨》、真草书《千字文》、小楷《急就章》、行书《试问水归何处天》、临《兰亭序》、行书题跋兰亭序、行书《赤壁赋》,柯敬仲小楷《上京宫词》,虞集行楷书《汉枚叔七发》,虞和小楷《春秋》,蒋晖行书诗,张雨行书诗,释中峰小楷《金钢般若波罗密经》,释惠坚行书诗,释云室海行书诗,释蒲庵来复行书诗,释德祥行书诗,文征明小楷《道德经》、行书《千字文》,祝允明小楷《四十二录经》,董其昌行草书唐诗、行书《雪赋》、行书《左太冲咏史诗》、楷书《仿颜鲁公帖》、小楷《妙法莲华经》等。
《安素轩法帖》为清代歙县人鲍漱芳于嘉庆四年(1799年),延请扬州著名刻工党锡麟勾摹镌刻的。鲍漱芳一生酷爱书画,是著名的收藏家。今安徽省博物馆收藏的部分《书画目录》,就有元明清画家墨迹140件,收藏之富,可见一斑。当延工刻帖不久,鲍氏去世。其子冶亭、约亭继承遗志,到清道光九年(1829年)方始刻竣。先后历经二代人,费时30年。
安徽省博物馆所藏的清拓《安素轩法帖》,经鉴定,为国家馆藏二级文物。
十四、《小倦游阁法帖》及刻版
《小倦游阁法帖》及刻版,原名《安吴四种》、《小倦游阁》。纸本原拓,共四卷装为六册,其中正集三卷、续集一卷。为真、行、草书,系清代著名书法家包世臣的精心之作。其内容有:行书《兰亭序》、《忆旧游赋》、《宪侯帖》、《苏东坡与佛印书》、《妙高台》;草书《孙过庭书谱》、《十七帖》、《若名帖》、《答熙载九问》、《内史和谢尚书》、《苏东坡过南华寺》、《酹江月二阕》、《与海公书》、《与海峰论七股》;楷书《十七帖疏证》、《留仙亭题壁诗五首》、《苏东坡跋十三行》、《梅蕴生传》等。
《小倦游阁法帖》分两次刻成。第一次刻正集三卷,系包世臣好友碧溪大师敦请包氏的两位高足弟子吴熙载和朱震伯同为勾摹上版,并延请著名刻工王衷伯亲手镌刻,成于道光年间,计有梨版24块。第二次刻续集,是在包世臣去世后,其后裔将帖版以500金卖于扬州富商张丙炎,张氏酷爱包氏书法,对此帖版如获至宝,遂将家藏的安吴墨迹集中起来,邀请著名刻工冷旭斋续刻一集,历时5年,至光绪二十六年(1900年)始成,计有枣板10块、石版3块。至此,《小倦游阁法帖》全部刻完,共有37块板,全部藏于张氏榕园。民国以后,张氏之子复于民国17年(1928年)以500银元将帖版售与合肥马维騄(御良)。抗日战争时期,马氏将帖版移藏桐城,途中损失枣板两块。抗战胜利后,帖版为安徽省立图书馆收购,1950年转归安庆图书馆保管,1953年秋移交安徽省博物馆收藏。1993年夏,安徽省博物馆根据原拓片全六册本,补齐了遗缺的部分,恢复了法帖的完整。
《小倦游阁法帖》在艺术上和技巧上都颇具特色。关键在于摹刻者曾亲临真迹,勾摹缜密细致以及名刻工极“尽黄庭画赞之能事”,一丝不苟的镌刻,使得成版后的墨迹起无尖锋、往无涨墨、去无丝毫剽疾,行无忝米平直。盖愈轻捷飞动,则愈沉着痛快。体势严谨,神形兼备,给人以亲临其书之感。包世臣的墨迹传世甚少,此帖所收墨迹,尽为包氏精品,这对后人学习书法,借鉴古人,研究包世臣的书法理论及艺术成就,无疑有着极其深远的意义。
包世臣(1775~1855年),清代著名学者、书法家、书学理论家。字慎伯,号倦翁,小倦游阁外史,泾县人。泾县古名安吴,故称“包安吴”。包氏早年家境贫寒,嘉庆时中举人,曾任江西新喻知县,以经世之学名称于时,好兵家言,熟于盐漕得失,对时政、农政、盐政、漕运、货币以及鸦片战争后外国商品对中国自然经济的破坏等问题均有论述。工书、肆力北魏,兼习二王,备得古人执笔运锋之奇。晚年居江宁,自署“小倦游阁”。著有《小倦游阁文稿》二卷、《慎伯论文》一卷、《包安吴说储上》一卷。晚年将《中衢一勺》七卷、《艺舟双辑》六卷(附录三卷)、《管情三义》八卷、《齐民四术》十二卷统辑为《安吴四种》凡三十六卷。
《小倦游阁法贴》原拓全六册,现藏安徽省博物馆,为二级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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