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

第一章 报社

第二节 报社从业人员


一、清末、民国时期
清末、民国初期,安徽官办、民办及民主革命人士办的报刊,一般不聘或只聘少量编辑人员。稿源由社会上的专业访员或特约撰稿人提洪,很少有专事采访者。当时的官办《安徽官报》是由衙门官吏兼任编辑。辛亥革命后,首届省议会议长晋恒履创办的《皖铎报》,聘其同乡张跃宣任主笔,另聘编辑、记者3人。民办报刊中,招股集资创办的《皖报》,初聘湖南《湘报》中人士任主笔。报业同仁办报,一般是自任社长、总编辑,并从社会上聘请专业访员、文化人士担任主笔或编辑,或特约一些文人为报纸撰写文章。如《申报》驻芜访员谭明卿与《中外日报》驻芜访员张九皋合办的《皖江日报》,自任社长和总编辑。先聘桐城人潘怒庵、寿州人李警云后又聘民主革命人士郝耕仁担任主笔。聘请邹秋士、张心远(恨水)等担任编辑。特邀湖南长沙黄怀沙、闽候陈子范、芜湖崔尘无等人为该报撰写论文,并联系一批进步青年如钱杏(阿英)、李克农、蒋光慈、高语罕、吴葆萼等人经常为该报撰稿。商界办报一般是聘请老报人和商界人士。如芜湖商界资助开办的《工商日报》,开始全社只有4人,两个排印工、一个发行工。从主笔、编辑、记者到校对全由《中外日报》驻芜访员张九皋一人担任。后来增加的编辑、记者多为店员出身。如煤油业店员张卓哉(大荒)、布业店员汪履丞、钱业店员张香谷、广货业店员许善源。并聘请王尊庸、张恨水为驻京特派员。安徽革命党人和一些民主进步人士创办的报刊,报馆人员很少,大多是革命同仁担任编辑和发行工作。《安徽俗话报》由陈仲甫(独秀)主编、房秩吾、吴守一负责编撰稿件,印刷和发行均由芜湖科学图书社汪孟邹负责。《安徽通俗公报》、《安徽船》,由韩衍(著伯)自任主笔和总编辑。陈白虚、孙养癯、高语罕、朱蕴山担任编辑与发行工作。安徽共和党、社会党人士创办的《共和日报》、《讽报》及专业性报纸《农业日报》、《安徽通俗教育报》报馆人员亦很少。
〔国民党统治区报(刊)社队伍情况〕
国民党当局办的报刊,报社领导人多为国民党党、政、军的负责人,或由其聘亲信担任社长、主编。民国17年(1928年)创刊的国民党安徽省党部机关报《民国日报》(民国21年易名为《皖报》),社长由国民党省党部宣传部长熊文煦兼任。《皖北时报》社长邵健功是国民党中央任命的。《皖西日报》社长李大觉,也是国民党省党部委派的。
抗日战争爆发以后,由于大批机构和人员撤至后方,安徽皖南、大别山区报业发展很快。无论是国民党官办还是民营报刊,抗战期间机构比较精干,人员不多。抗战胜利以后,不少报社才扩充机构,增加人员。报刊性质不同,办报人员构成也不一样。国民党官办报刊多为国民党党政军警团的主要官员及其代理人担任社长,聘用的人员亦多为国民党党政军机构和新闻通讯单位的人员。人员的文化水平不一,多数具有大学或中等以上学历,并有新闻工作经历。《中央日报》(安徽版)》社长是国民党中央宣传部东南办事处专员、国民党中央通讯社上海分社主任、上海中央日报社社长冯有真。老报人胡传厚任总编辑。报社的编辑、采访、经理部人员多为原《中美日报》,《正言报》、中央通讯社上海分社及国民党中央宣传部东南区战地宣传员办事处的人员。编采校和电讯人员约有20名左右。国民党安徽省党部机关报《皖报(屯溪版)》社长先后由卓衡之、程万孚、方念谐、萧继宗担任,民国30年(1941年)时,全社职工包括印刷工、勤杂工在内共有54人(其中编采校7人)。民国35年扩大到200多人。《皖东日报》社长先后由国民党安徽省第五行政区督察专员兼保安司令部司令李本一和十纵政治部主任李志成担任。《淮上日报》社长是国民党第92军政治部主任刘子衡;总编辑是军部秘书王乾一。国民党合肥县党部书记长兼社长的《合肥日报》,民国35年共有职工33人,其中编采校7人。民营报纸的创办者有进步文化人、商人和青年学生。如《大通日报》社长是大通商会会长黄德基;《皖南新报》发起创刊人是名医唐石瑛和商界人士冯剑声、李汝华。富商许伯棠创办的《徽声日报》,除报社领导人和广告发行财务人员外,只聘二三名编辑。采访全靠聘任的特约记者和通讯员。旅外徽商曹霆声、章锡骐支持创办的《徽州日报》是当时规模较大的民营报纸,自办印刷工场,自设电台,全社也不到20人(不含印刷工),其中编采人员只有6人。
当时官办、民办报社人员政治背景较为复杂。官办报社除有国民党员、三青团员外,也有中共地下党和进步人士。民办报社中有中共地下党员,也有帮会、特务分子进入报社。官办《皖报》副刊的崭彦俊、《安徽日报》副刊主编丛文、《皖东北日报》的廖量之、贺汝仪;《复兴日报》的任椿、吴道哉、姚有麟等均是中共地下党员。《前线日报》的宦乡、曹聚仁;《中央日报(安徽版)》的李秋生、胡道静、邢、罗洪;《中国民报》的李日纲、吴竹友;《皖报(屯溪版)》的文贯之;《皖报》的沈予修、朱子帆等等都是进步学者和民主进步人士。民营报纸中,《皖南人》和《皖南新闻》的骆耕谟、李之、朱波、黄海汝;《淮流》的濮思澄、张景华、庄坤(即庄重)、王槐中、刘斗奎、朱鸿翔;《芜湖晚报(宜宾版)》的郭治澄、徐祥达、袁侍旦、王志民、张淑芬等均为中共地下党员。《徽州日报》的第三、四任社长是青帮头子马民导和国民党休宁县党部书记长戴瑞,主笔是军统特务汪承棋。此外,陶行知、陶希圣、张恨水及其弟张慧剑、冰心、郭沫若、臧克字、姚雪垠、王丹岑、张乐平、田间、徐懋庸、赵景琛、雷石榆、王任之、吴景超等知名人士都曾为当年的安徽报刊撰写过文章和稿件。
〔中国共产党所办报(刊)社队伍情况〕
二三十年代,中国共产党在安徽的组织和党员先后创办的《新生活》、《每周通讯》、《血光报》、《红旗》、《皖北真理》等报刊,报社均附设在党的机构内,报刊的编辑和发行工作,均由党组织负责人和地下共产党员分别但任。民国19年(1930年)创刊的《红旗报》也无专职采编人员,全是中共长淮特委成员兼任。民国20年创刊的《安徽红旗报》名义上有一个5人组成的党报委员会主编,实际上只有中共安徽省委代理书记兼宣传部长王步文编辑、还有1名文书兼油印和发行。。当时还有少数地下共产党员受聘于报刊。如柯庆施,民国12年春,由陈独秀派来安徽筹建党组织,公开身份是伯文蔚、袁家声办的《新建设日报》编辑;刘文若在许习庸办的《长江晚报》任总编辑兼记者。
三四十年代,共产党办的报刊,领导人多数由所属党、政、军部门负责人兼任。报社骨干大多是机关、部队抽调出来的优秀干部、知识分子及国民党统治区来的知名人士、地下共产党员和新闻工作者,如新四军第六支队司令员彭雪枫创办的《拂晓报》,从民国27年至民国32年改为中共淮北区委机关报时,四任社长王子光、王少庸、陈其五、冯定均为当时的部队和地方委宣传部门负责人。中共中原局书记刘少奇亲自指派原中共鄂豫边区党委委员、宣传部长王阑西筹办并担任《抗敌报(江北版)》社长。李一氓为新四军政治部《抗敌》杂志主任编辑。曹获秋为豫皖苏区党委机关报《群众导报》社长。袁国平、朱镜我、冯定、李一氓、林植夫、薛暮樵、冯达飞、夏征农、黄源、聂绀弩等曾担任过新四军政治部《抗敌报》、《抗敌》杂志的编辑委员会委员,冯定、朱镜区、刘思明(洪雪村)曾任主编、社长和总编辑,马宁、赖少其任编辑。中共淮南津浦路西区委书记黄岩长期兼任《新民主报》社长、区党委宣传部长刘宏、孙治方先后兼任副社长。此外。还有一些共产党报刊活动家:王子光、陈其五、冯定、包之静、王榕、石竹、江平秋、梁浩、廖量之、沙合、舒文、章南舍、王维、欧远方、王克、王化东等分别担任过《拂晓报》、《团结报》、《新路东》报(后改名为《淮南日报》)、《大江报》、《江淮日报》、《淮上导报》社的领导人。上述报刊中还有一些共产党著名新闻工作者,如邓岗、戴邦、陈阵、李波人、罗菡子、姚臻、苏苏(钟望阳)、庄重、庄方等。
当时共产党的部队和地方党政机关都缺新闻干部,有些报社虽配有专职采编人员,但一般都是一边拿笔杆办报,一边拿枪杆随时准备战斗。革命斗争形势稳定时,还要参加党的地方工作。报社人员随革命斗争形势发展而变化,由人少简单分工到扩充机构增加较多的人员。人员的文化水平不一,少数具有大学文化程度并有新闻工作经历,相当一部分人虽有一定文字基础但多未办过报。如《拂晓报》民国27年(1938年)创刊时只有4人。民国29年增到十几人,其中只有3名大学生,大部分是中、小学生未办过报。为了提高这些人的文化、业务素质,新四军4师师长彭雪枫带头撰写社论、稿件和参加校对、指导印刷。民国32年和民国34年,《人民报》和《团结报》先后并入,又从江淮大学调进几名毕业生充实采编人员,报社人员发展到近百人。民国35年改为华中七地委机关报时,因革命斗争形势需要,大部分人员疏散,留下欧远方等4人在洪泽湖船上坚持办报58天。以后逐步恢复,到1949年连同新华支社的人员已有80余人。《雪枫报》民国34年创刊时,编辑、通联、校对、译电都是陈阵1人担任。民国35年以后,逐步增设机构增加人员,到民国37年中共中央豫皖苏分局宣传部长章蕴兼社长,陈阵、戴邦为副社长,报社队伍已扩大到近百人。民国37年,淮南日报社和新华社淮南分社合署办公,报社除勤杂人员外有38人,其中编采人员中有初中以上学历7人。江淮日报与江淮分社共有干部42人,其中报社编辑只有7人。
二、建国后
〔建国初至“文化大革命”前〕
1949年10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时,皖南、皖北两个行政区的6家报社(皖南日报、皖北日报、拂晓报、安庆新闻、阜阳报、青运通讯),约有210人左右。他们主要来自3个方面;一是建国前解放区从事新闻通讯工作或党政军干部,这是骨干力量;二是从部队和地方上选调、吸收的一些知识分子;三是接收少数建国前报刊社电台留用人员。在当时的编采人员中,没有严格的分工,有些人身兼编采通数职,当编辑的也出动采访或兼搞其他工作;当记者的也干发行和校对工作。有的虽然学历不高,但大都具有一定的经验和写作能力。从领导到普通工作人员都比较年轻,30岁以下占绝大多数。《皖北日报》的前身是《江淮日报》和《新合肥报》,其社长、党委书记王维,副社长、副书记欧远方及一些采编人员是来自老解放区大众日报、新华日报(华中版)、拂晓报、苏北日报及新华社皖北分社。报社开始只有20多人,后从华东革命大学、新华社南京新闻干部训练班分来四五十人充实力量。《皖南日报》创刊时,由中共皖南区委宣传部长刘平任党委书记,原新华社察哈尔分社社长、解放军南下军区宣传部部长钱丹辉任党委副书记、副社长兼总编辑。《察哈尔日报》原副总编辑范源、编辑科长沈育任副总编辑。报社开始只有7人,后有《黄山报》、《芜湖日报》并入,采编人员增至50人。1952年,皖北日报、皖南日报合并组建《安徽日报》社,当时领导成员有4人,原阜阳地委委员、宣传部长李彬任党委书记,第一副社长;欧远方任党委副书记、第二副社长兼总编辑;第二副总编辑沈育,秘书长郑建勋,连同其他职工全社共有217人,其中记者23人,编辑89人,管理人员43人,工人58人;25岁以下的132人,26岁至35岁的83人,36岁至40岁的2人;大学文化程度的3人,高中的62人,初中的53人,高小的85人。
1950年由民主党派人士黄梦飞、朱子帆、操竹友等人创办的《新工商报》,编辑、经理两部共有17人,多为民主党派和商界人士。
五六十年代,安徽新闻队伍不够稳定,时有增减。50年代中期,安徽新闻干部极为短缺,为此,1956年中共安徽省委下文通知各县在创办县报之前,挑选3至4名干部通过考试合格以后参加中共安徽省委宣传部举办的新闻干部训练班,培训回去后再办报。同时还规定县报的主编、副主编要有县委委员、宣传部长或区委书记一级干部担任。编辑记者也应由政治上可靠并具有初中以上文化程度的党员或团员担任。据中共安徽省委宣传部1957年向省委的报告称:全省已办的35家县报编辑室一般配备4至6人,其中17个县报中每县都有1至3人经过5个月的专业学习。50年代末期,全省67个县(市)先后创办了县市委机关报,加上省、地、市委机关报及9家对象性、专业性报社共83家,人员发展到1200人。1961年随着国民经常调整,全省的县报和徽州、铜陵两家地、市报纸相继停刊。机构和人员大量精筒,报业系统减员半数以上。1963年以后国民经济好转,有几家报纸复刊或新办,至1966年“文化大革命”前,全省16家报社(省地市党报11家,专业对象性报3家、企业报1家)约有900人左右。为了适应新闻工作的需要,1963年中共安徽省委在批转省委宣传部的报告中,要求各级党委对报纸的编辑、记者参加会议、阅读文件及生活上给予适当照顾,并规定各报的总编辑、编委会委员经常轮流下去采访,亲自写稿和编稿,帮助编辑、记者提高政治水平和业务能力。因此,这个时期报业人员的整体素质较好。1960年安徽日报社、阜阳日报社、皖江日报社(原中共安庆地委机关报)及蒙城报社先后被评为出席安徽省文教群英会、全国文教群英会的先进单位,并受到大会的表彰和奖励。报社人员的年龄、文化程度也有较大的变化。如安徽日报社,1966年5月份职工总数增至359人,其中:记者29人、编辑115人、管理人员78人、领导人员5人;大学文化程度增至118人,高中106人、初中32人。《徽州报》1953年创刊时只有14名年轻干部,仅有1人具有大学学历,绝大多数人员未办过报。1958年报社达到30余人,大多是从地、县机关选来的年轻干部和转业军人以及下放农村的知识青年。1966年报社已有34人,编辑、记者20人。其中大专以上学历3人、高中中专15人、其余的是初中文化程度;翌年又调进9名大学毕业生。《合肥晚报》(原名合肥日报),1957年创刊时52人,人员平均年龄29岁;大学生7人,高中生23人。1958年从安徽日报、安徽人民广播电台、新华社安徽分社、安徽中苏友好报及一些市直单位调进22人。1965年编辑部75人,人员平均年龄33岁,大专以上8人,高中32人。此时期随着行政区划变动有的报纸停刊、复刊,报刊社人员亦有所变动。如1959年元旦创刊的《芜湖日报》,由原芜湖地、市两家党报人员合并组成共有110人。1961年重新建立芜湖、徽州两个专区,报社调出一部分人去徽州办报遂减为53人。一些专业、对象性报纸、企业报及高等院校校报,领导人多数是所属单位派去的政治、文化素质较好的党员干部。如安徽青年报的邹岗、马钢工人报的马依群,安徽师大报(合师院)的王祚提、王郁昭;党员生活的刘星;安徽画报的范源。一般采编人员也多是主办单位从本单位本系统抽调的干部和有专业特长的人员。
〔“文化大革命”期间〕
“文化大革命”初期中共安徽省委对安徽日报社的领导班子进行调整,1966年6月江声代理总编辑,杨枫、冯林代理副总编辑。以后随“文化大革命”的发展,全省新闻队伍受到很大冲击,有些报刊被迫停刊,有些报社领导人和新闻业务骨干被调出新闻单位或被下放干校、农村劳动。1967年2月至1972年8月安徽日报社由军代表叶宜耕任革命委员会主任、核心小组组长、党委书记。1972年9月至1975年8月,由原中共安徽省委宣传部副部长张春汉任报社党委第一书记,叶宜耕任党委书记、革委会主任。在此期间,从基层选调一批人到报社所谓“掺砂子”。同样,全省地、市党报,也是先实行军管后成立革命委员会,留下一些人办报或重新组织人员办报。1972年全省地市党报奉命停刊,报业人员锐减。
〔中国共产党十一届三中全会后〕
粉碎“四人帮”以后,特别是中国共产党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全省先后复刊和新办的各类报纸,报纸领导班子大都配备齐全,少数缺额不健全的报社,1987年通过报刊整顿后,进一步得到了调整和加强。1977年至1978年,安徽日报社由原报社的黄根亭任党委代理书记、总编辑,原新华社安徽分社社长陈勇进调来任党委副书记、副总编辑;施培毅、冒君、左其煌任副总编辑。1978年8月至1983年8月,报社设专职党委书记、副书记,分别由孙宗溶和何荦担任。报社原第一副总编辑冒君、副总编辑左其煌及老报人胡巨海、大策、王亚洲分别担任党委副书记、第一副总编辑和副总编辑。1983年至1994年,安徽日报领导班子成员4次调整更迭。先后担任报社党组书记、总编辑的有胡巨海、韩酉山、钱林、王鸿;先后担任党组副书记、副总编辑的有余士锟、周道训;担任党组成员、副总编辑的有张育、王大德、曹兆龙、涂军。与此同时,一些地、市委和省直有关厅局党组对所属报刊社的领导班子也及时地进行了调整充实。芜湖、蚌埠、安庆、宿县等部分地市委机关报总编辑(或报社党委、党组书记)是地市委宣传副部长兼任的。这个时期,各家报社也不断充实人员,到1990年全省新闻战线的专职采编人员已达3000余人。但业务水平参差不齐。据中共安徽省委宣传部档案资料记载:1983年,全省新闻出版广播电视系统,对无大专以上毕业文凭的编辑、记者进行相当大专专业水平的职称评定测试,结果,第一次389人参加全省统测,3科(即专业理论知识、政治理论、文史知识)及格233人(含补考及放低分数线);第二次参加全国考试279人(含补考者)3科及格只有51人;第三次参加华东联考384人(含补考者)3科及格也只有47人。1982年以后,省地市党报和一些对象性报、专业报社选拔采编人员拓宽渠道:一是打破以往从机关基层通讯员选调的惯例,面向社会公开招考人员;二是接收大专院校毕业生和一些企事业干部、部队转业干部。安徽日报社1982年至1989年共接收60名大学毕业生。1992、1993年两次向社会公开招考调入31人,充实采编力量,1994年聘用9人搞广告业务。截至1994年底,该社已有职工666人(离退休196人),其中:正、副总编辑6人、记者40人、编辑164人、行管人员169人、工人293人。马鞍山日报社通过招考,至1994年采编人员增至57人。合肥晚报社至1994年编辑部已有133人。芜湖日报社、马鞍山日报社、徽州报社还实行两级干部聘任制,即编委聘中层干部,中层干部聘一般干部。一些县委机关报、专业报、对象性报、企业报及高等院校报社,办报人员除以本单位本系统抽调人员为主,还从省直新闻单位调进新闻业务骨干和编采人员,并返聘一些有办报经验的老新闻工作者充实采编力量。如安徽经济报,1985年开办初期只有5人,以后由《安徽商报》、《时代信息报》先后并入,增至50多人。中共阜阳市(县)委机关报《颍州晚报》和《安徽老年报》社以老新闻工作者、老宣传工作者为骨干,并招聘一些年轻人。这个时期,新闻队伍不断充实壮大,编辑记者和其他专业技术人员相对稳定,特别是1983年根据国务院颁布的《新闻专业人员职务试行条例》,全省开展了新闻专业职务评聘工作,不再以行政手段给新闻工作人员任命专业职务,1991年全省新闻工作者学习和贯彻执行了《中国新闻工作者职业道德准则》,1993年中共安徽省委宣传部颁发《加强新闻队伍建设,禁止“有偿新闻”的规定》以后,对安徽省报业系统人员的思想、道德建设提出了较高要求。载至1994年底,安徽日报社有专业技术人员303人(不含离退休人员),其中:新闻专业职务高级9人,副高级66人,中级111人,初级12人。上述人员中具有硕士研究生学历的9人、大学本科的128人、大专的34人。其他系列的,副高级7人、中级37人、初级55人。全省16家地、市委机关报和省直24家公开发行的对象性报、专业报社共有在编职工1516人,其中:具有新闻专业职务高级9人、副高级180人、中级558人、初级301人。全省报纸系统新闻专业干部中,已评为正高级职称34人,副高级职称373人。
全省报刊系统的单位和工作人员中,1984年被中华全国新闻工作者协会评为先进集体的有拂晓报编辑部;评为优秀新闻工作者的有安徽日报社的费修竹、吴荣江,合肥晚报社的祝家富。1990年被中共省委宣传部、省新闻工作者协会评为先进新闻集体的有马鞍山日报社、拂晓报社、安徽交通报社;评为先进工作者的有吕式毅、李必成、林贞润、丁梦林、张劲(女)等57人;获得荣誉奖的有人民日报、光明日报、中央人民广播电台驻安徽记者站的张振国、胡羊。1991年被中华全国新闻工作者协会评为优秀新闻工作者的有安徽日报社的吕式毅、合肥晚报社的丁梦林、滁州报社的张劲(女)、马鞍山日报社的林贞润。同年,在抗洪救灾中,被中共安徽省省委宣传部、省新闻出版局、省新闻工作者协会评为优秀新闻工作者的有安徽日报史万春、鲁跃日、汪言海、王士新,安徽工人报陈平,铁道建设报童国强,阜阳报傅保义等45人。1994年,中华全国新闻工作者协会组织的1993~1994年度全国百佳新闻工作者评选活动中,安徽日报的袁亚林被列入百佳行列,1995年省委宣传部主办,安徽省新闻工作者协会协办的全省第一届(1993年至1994年)“十佳”新闻工作者评选活动中,安徽日报的史万春、汪家驷、钱玉岁(新安晚报),工人日报驻安徽记者站的孙玉春,安徽工人报的陈平,合肥晚报的赵泉入选“十佳新闻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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